言。

。高城鼓動蘭釭灺。睡也還醒,醉也還醒。忽聞孤鴻三兩聲。人生只似風前絮。歡也飄零,悲也飄零。都作連江點點萍。王國維《采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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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與,被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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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八年的聖誔,在這城這地的一角。拍與被拍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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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楊絳談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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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書對阿季鄭重發願說:「從今以後,咱們只有死別,不再生離。」這是錢鍾書先生對其妻楊絳女士在抗戰期間分離二地相隔一載好不容易又再相聚時,情深意重的一句諾言。自此,鍾書先生與楊絳女士,加上其女兒錢瑗,真的共渡餘生;由一九三二年三月相識,到一九九七年三月四日錢瑗逝世,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十九日錢鍾書離去,同行了超過一個甲子--從「我們仨」,化作了隻影,化作了伶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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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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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優越斑粉蝶 Delias hyparete hierte躺在那一堆深秋的枯葉上,向眾生展示了他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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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on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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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阿根庭一藝術團體Mondongo的創作,詭異,抽離,用那不知名的素材,構成這極緻的美。這時,美與醜,就是混沌,就是穹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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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回憶。一。

。這無疑是我最重要的童年回億之一。《聖鬥士星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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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的人馬座聖衣,不過不合我的身形;我穿衣一向穿小號的,而這件看來好像是大號的,差了兩個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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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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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陣子的天氣,冷,卻不透徹,半吊子的乍寒乍暖,像喝下一杯未冰透的啤酒,溫溫吞吞的,教人無可奈何。我每早五時許醒來,天仍未亮,漆黑的聽到數聲鳥鳴,聊聊落落的,這時,窩在被子裡,是最冷的一刻。稍後,迎著初昇太陽的一抹光線,走上上班路上,風也吹得教人把頸項上的巾圈得更緊一點。上到車子,找個位置,矇矇朧朧的與百多人閉在那移動著的搖籃裡,晃晃的暖著身子,卻氣悶起來。到了日間,天睛灑落更多的熱力,烘得我天生濕潤的雙手又淌出水來,儘管相對濕度只有百份之四十,或以下。就是這種天氣,冷,與熱,迷迷糊糊的界線,使人夾在中間,究竟穿上一襲大衣,靜待午間時的 脫下,還是只靠那輕裝,以禦晨間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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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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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是,拿起一本書,細味著白紙上透出的文字。


。快樂是,找到一隻虫虫,偷看他的舉動。


。快樂是,放上一張唱片,感受著節奏的起伏。


。快樂是,穿上一件衣裳,體驗箇中的質感。


。快樂是,蓋上一張被子,靜候入眠的一剎。


。快樂是,牽起你的手來,聽著你絮絮不休。


快樂是,忘記那些要忘記的,記著那些要記著的。


(圖中的鳥兒叫作「紅尾水鴝 Plumbeous Redstart」,雌性,沒有紅尾的。季候鳥,冬天時才來到香港這較溫暖的南方。喜歡在水源附近徘徊,哺食小虫子。下圖的是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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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Pat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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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歲了。尤其在看了村上春樹這本《關於跑步,我說的其實是⋯⋯走ることについて语るときに仆の语ること》的新作後。村上寫道:「在迎接二十幾歲的末尾時,終於可以喘一口氣了。(是指村上大學畢業便立即開了一間爵士樂酒吧辛苦經營一段日子後來終漸上軌道可以喘一口氣了。我按。)好不容易攀上人生最陡峭的一個階段,到了一個稍微開闊一點的地方,能夠來到這裡,以後就算遇到什麼困難,總可以克服吧,有了這樣一點自信。深呼吸了一下,慢慢轉身看看週圍,開始思考接下來要前進的階段。三十歲就在眼前。已經到了不能稱為年輕的年代了。然後--連自己都沒有料到過--竟然想著來寫小說吧。開始想寫小說的日期和時間,我可以明確指出。那是1978年4月1日的下午一點半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