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高城鼓動蘭釭灺。睡也還醒,醉也還醒。忽聞孤鴻三兩聲。人生只似風前絮。歡也飄零,悲也飄零。都作連江點點萍。王國維《采桑子》

20100720

。突然轉眼便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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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罷此書。記下一段以誌之:



「每當我收到別人的結婚咭時,我往往不會或不敢閱讀內裡的文字。我恐怕我在不經意之間看到一些錯處,或是植字的、或是印刷的。彷彿原本極為美滿的事因著這些微不足道的的錯處也就沒有那麼美滿。

「我收到你寄給我的結婚咭時,我卻仔細閱讀了內裡的文字。也許是因為你的咭其實是一幀照片。在我的想像之中相片所記載的多是真確的事,即是真確的也就沒有甚麼錯處,我便放心看了。

「果然,我沒有像過去幾次找著絲毫的錯處。因此我絕對有理由相信你倆的婚姻必定也如此完美無瑕、珠聯壁合。送給你這件小小的杯、小小的碟也有這個意思。」

我想我會這樣寫。

在明結婚這件事上,我並沒有感到我應當感到的嫉妒、或是憂傷。

--頁一零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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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以來我是怎樣過的?我可以怎樣告訴你我的近況呢?也許可以這樣說,像我這樣的一個男子(有人建議我以這個題目寫篇文章),漸漸覺得世事本來無可無不可。倘若那隻小小的青蛙曾跳出井外,如今也已回到井中,每天望著圓圓的天空,聽著空氣盤旋井壁的聲音。真的,一切不過是聲音。

「不是有這樣的一句話嘛?Life is But A Walking Shadow, Full Of Sound And Fury,於我,那Fury已變得像井底的水。那天我在日記寫著,我是被陽光載著的遊魂,就是這樣。「

--頁一一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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